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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宠甜+受控癌晚期+走心走肾的坑王缘更写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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热衷于:
「我当你是兄弟你却想上我」;
「你是我遥不可及的瑶光明月」;
「欺兄成瘾,以下犯上。禁断师生」;
「分别多年后以最美好的姿态相见亲吻拥抱」;
「你是特例,你是唯一,你是光」。
喜:
强取豪夺,无意勾引,偏执痴情。

写的几乎全是以上题材,攻暗恋受宠受、攻受有感情基础是一定的。
写文是爱好,顺便写给喜欢我的文的人看~谢谢你的关注和喜爱^^

【策藏】《刃骨相还》(0、1)干爹干儿子 文/三叹三声收

(楔子+第1章)



封面图by LAcUS

【腹黑奸臣瘸腿攻×呆萌天然黑受】

↓   ↓   ↓   ↓   ↓

付渝 × 叶兰峥

年上养成,苏宠禁忌文,干(gān)爹干(gàn)儿子。


*伪父子年上,养成禁忌

*官场恩怨,朝代半架空,考据党退散

*前期慢热,建议养肥。长大后就可以吃肉了!


走一走电视剧的套路,没耐心的可以跳过楔子,要相信我这还是个不正经的rou文~嘿

脑洞了很久的故事,写了一个真正的坏人,希望能驾驭得了。要一点时间养成哦,大家多点儿耐心~大概再一万字养大,等小少爷长大后就可以吃♂掉了嘻嘻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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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楔子)


巴陵县,鹏香村。

身着明黄布衫的青年背靠土墙一隅,衣角蹭了些泥灰。他收了收环抱,一面轻拍怀中半大的婴孩,一面侧耳听着茆舍内的动静。

旋即,传来一阵炸锅般“乒零哐啷”的声响。

孩子受了惊吓,“咿咿呀呀”不安地惊叫、挣动起来。叶松亭亲亲他光洁的额头,低声安抚:“乖,宝宝乖。”

“……你们是甚么意思?”那厢屋内,传出一把温润的女声,正颤声诘问。

“李景侯大将军通叛敌酋,哄诱戎卫,祸乱朝纲,重伤定国将军。圣上大怒,现已处以极刑,并下令九族同诛!我等奉圣意,特来赐夫人鸩酒一杯。”

“一派胡言!”李夫人贾氏讷讷难言,“……我丈夫向来鞠躬尽瘁,刚正不阿,平生最恨乱臣贼子,他决计不会抛家弃儿、投敌叛国!一定是有甚么误会……”

一墙之隔外的黄衣青年闻言,如遭雷殛,面上血色尽褪,脚一软险些跪倒在地,拥着孩子的臂弯收得紧紧。

·

却说西域蛮人屡犯边境,戍边战役一触即发。恰逢李景侯将军为国立下大功,独得圣上恩宠与器重,遂令定国老将付渝将握了几年的虎符交出,改命李景侯为大将军,于半年前率兵西行。

李景侯出征后的第七个月,其妻贾氏诞下一子,取用李景侯走前替孩子定下的名字,兰峥。自小与李景侯相交甚笃的叶松亭则淹留中原,日日陪伴在贾氏身侧,事无巨细地照看母子俩。

真是好事连连,李家新添一丁后,又闻西面首战告捷,唐军即将凯旋。

贾氏与叶松亭皆日夜翘首盼望着李景侯得胜归来,不承想,叶松亭今晨才带着孩子出去兜风,畅想着之后和美的日子。谁知噩耗先至,待他回神时,泪水已淌了满脸,立马抱紧孩子,反手抽出腰间长剑,脚跟一碾,顷刻就出现在门户大开的柴扉外。

那厢贾氏陡见青年,骇得睚眦欲裂,生怕叶松亭双拳难敌四手,白白为她送命,再被军官得知孩子的身份,连这李家唯一的独苗也保不住。

思及此,当即奋起,冲着打头的军爷扑上去,嘴里胡乱大喊:

“不,我丈夫绝不会叛国的!不会的!不……”

一面睁大噙满泪的眼,冲着门外的叶松亭疯狂摇头。不要……不要,不要进来……照顾好我的孩子……

“娘的!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那几个军爷各个脾气暴躁,见她这样不配合,更是气急败坏,蛮力掰过贾氏的下颌,绰来酒盏,直接将杯口对着嗓子眼儿往里灌。

毒酒顺着喉管一路烧进肠胃中,贾氏伏地,剧烈咳嗽起来。徒留叶松亭于门外剖心泣血,却无能为力。

草草了了差事,一行军爷便骂骂咧咧地鱼贯而出。他们前脚刚走,叶松亭后脚就冲进屋里,抽噎着扶起贾氏,笨拙地擦拭她满脸自七窍流出的黑血。

“嫂子!”

贾氏的手在空中颤颤巍巍许久,才搭上包裹着兰峥的绣花襁褓,一字一顿,气若游丝地道:“我夫君……他……怎么……会?”

好像心脏被人一把抓在手里,狠狠攥紧,叶松亭几乎难以呼吸,面对贾氏的质问,他脸色煞白,皲裂的薄唇艰难地开阖:

“先前确有听闻此次北征,某将叛逃,害得我军流血浮丘,死伤惨重,更谋害定国将军付渝至重伤瘫痪,半身不遂……”然而任谁也无法料到,这等大逆不道的罪孽,竟扣在那个最是忠厚义气,与他相交甚笃的多年挚友头上。

贾氏只是摇了摇头,布满血丝的双眼一闭一睁,淌出两行血泪来。

·

·

怀中的孩子放声啼哭,只不过未足月的孩子,竟似冥冥中有了感知一般,哭得这样凄厉嘶哑,教人伤心惨目。叶松亭于鹏香村后山埋了贾氏,以木作碑,对着那草草刻下的“李景侯之妻 贾氏墓”重重叩了三个头。

四周冷落灯火,新雪孤飞,偶有风带动枯枝翕歘,弄出响动,只让人更觉静寂,独独黄衣青年一人抱着孩子伫立在寒风中,似山松般立得笔挺,肩上落的寒霜结成一层寒冰。

“松亭,兰峥就此托付与你,他是李家唯一的血脉……求你一定……守住他……”

贾氏弥留之际声泪俱下的哀求,又回响在耳畔,叶松亭俯首,注视着臂弯中的孩子。

婴儿才出生不久的脸还是皱皱的,五官尚未长开,青年却已能看出兰峥有着一双七分活似那人的清澈眉眼。

这是李家唯一的血脉。这是挚友李景侯在世间最后留下的孩子,而他却得带着孩子隐姓埋名,将兰峥的真实身份瞒过天下人,才能保住他的性命。

叶松亭终是含泪而去,连夜乘船、驱车往藏剑山庄赶。

途经洛阳城门时,听得外头“唿”的一声狂风乍过,吹得那寒枝枯叶吱喽喽发哨,青年无意撩开枣红色的车帘,车厢晃动间,正对上悬在墙头上的一颗血淋淋的头颅。从前总温润带笑的眼,如今鼓睛暴眼的糊满了血污,狰狞可怖。

——乱臣贼子反叛谋逆,罪大恶极,遂命当街就刑,并枭首示众。头颅悬挂于城门下,暴晒整整七七四十九日。

寂夜下的空枝如鬼魅的利爪,凶猛地划开自己的胸膛血肉,攥住心脏落力掐紧。

叶松亭怔怔然放下车帘,裹了裹怀里兰峥的襁褓,动作僵硬,如生了锈的机括般运转不灵。半晌,胸口实在疼得紧了,青年略折起眉头,随着马车的一阵颠簸,猛地咳出一口血来!只见周围景物尽是一片迷蒙,才知泪水早溢满眼眶,任凭泪水不住地往下淌,却似哑了,一丝声响也无。

·

李景侯与叶松亭为总角之交,二人打小儿亲密无间,最相契合。更效仿三国时桃园结义,歃血为盟,互称兄弟,此后愈发如胶似漆。

兄弟俩自小一道求学,一道练武并闯荡江湖,他也不甚明白甚么情啊爱啊的,只知道李景侯之于他是世间的唯一,想与他一处活着,想天天见着他,只要他好便一切都好。

叶松亭兴许还理不清自己对李景侯的感情,却已在长长久久的岁月中,一直在爱着这个人,从未变过,也从未求过。他伴着他游历江湖,伴着他出征又凯旋,伴着他娶妻生子……他心道这样就很好,这样就足够了,却不想老天连这样的平静日子也吝啬与他,落得如今天地两不见。

一夜之间,青年憔悴得如同老了十几岁,连鬓角额发也冒了银丝。他早早去信回庄,耗时三天三夜抵达藏剑山庄后,前来迎接的师父师母瞧见徒弟竟这般形销骨立,皆泣不成声。

叶松亭自此隐入山庄寻求庇护,并以自己侄儿的身份,将兰峥寄养在师母住处。而他则终日将自己锁在房内,独自闷闷的,两眼鳏鳏只空对着灯,不见使唤人,也不与人交谈,交好的师姐师兄偶去他房外,也只听得沉重的叹息,与断续的抽泣。

“松亭。”

门开,一位形容端庄的女子抱着方过周岁的孩子步入房内。但见一身明黄长衫,身形颀长的青年逆光而立,正拂手将一只信鸽放飞,转身一笑:“师娘来了。”

“想你也有一阵时日没见兰峥了,便领他来给你瞧瞧。”女子上前,将兰峥送至他怀里,瞥一眼叶松亭揣入袖内的信纸,“……你至今仍是记挂着李将军的事。”

“嗯。”叶松亭避重就轻地应了一声,接过兰峥,抱举起掂了掂。这一动,孩子突然漾了奶,嘴角流出些乳白色的液体,还一个劲儿地咯咯笑。

叶松亭见了兰峥这副憨态,心里喜欢得紧,颓唐的脸上方绽出几丝笑意:“兰儿啊,小叔抱,在师娘那儿可有听话呀?”

“兰峥懂事得很,鲜少哭闹。”女子莞尔,用绢帕拭去兰峥唇边奶渍,“师娘此次来是想着,兰儿恰好到时候断奶了,不如就接回你这儿住,也能与你作个伴,让这问水院多些生气。”

叶松亭敛了笑:“过几日我须得再过将军府一趟,此事待我回庄再议罢。”

女子只得点头,转而又问道:“先前那可是付渝将军来的信?”

叶松亭深知当年李景侯一事必有蹊跷,便着手调查起当年的战事始末。然而昔时大将军叛国一事似乎成了朝野禁区,凡是知情人士皆绝口不提,深怕闲言碎语吹入皇帝耳朵里,再惹祸上身。

幸而叶松亭是为定国将军府门客,有勇有谋,多年来深得将军器重。而定国将军付渝恰是当年知情者之一,更是受害者,私下得知叶松亭正在秘密调查叛国一案,也给予了不少帮助。

然而调查了这许久,得到的事实皆与当年并无出入,就在叶松亭一筹莫展之时,旧年与李景侯出生入死的战友千里迢迢远赴中原,寻到叶松亭。才知昔时李景侯麾下的士兵皆被流放边疆,而这张姓战友与李景侯最是交好,听闻李景侯惨死,心中既有因好友被飞冤驾害的愤懑,亦为彼此同军兄弟落得如今半死辣活的境地儿感到无望。

思及此,叶松亭抖开张姓战友来信,就见他罗列了数条疑点,总结了自己的看法,并邀自己择日会面详谈。

末尾,还写有力透纸背的几个大字:

党邪丑正,傅致其罪,此雠誓报。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(一)


真是闲处光阴易过,倏忽已是第五个春秋。

距离上回付渝将军宴请门客,才不过七日有余,这日一早,付渝飞鸽传书召请叶松亭过长安将军府一趟,便是又有任务要派给他。

不巧,师父师娘离庄办事去了。叶松亭正欲将兰峥托与师姐照看,这孩子却扳起了一张小脸,控诉道:“你答应我的,小叔,今日一道上朱雀大街玩儿的。”

叶松亭道:“将军临时派发命令下来,小叔不去不行。下回,下回一定带你去长安,行不行?”

“我们约好的。”

将将半个成人高的小孩子生得玉雪可爱,头顶一条织金夹银的发带束着细细一根辫子,一团孩气的脸上写满了认真,他执拗道:“今日要去长安。你答应我的。”

叶松亭无法,暗道:这孩子素日瞧着木讷乖巧,心眼儿倒是比谁都多,性子又偏执,说一不二的。自知拗不过他,才带上兰峥匆匆启程。

行至傍晚,二人才抵达长安定国将军府邸。叶松亭下马,出示腰间腰牌,便有人忙忙地进去通报了。

兰峥见那腰牌有些好奇,拿过来看,是枚雕着细致云纹样的木质腰牌,上头写着一个斗大的“付”字,背面刻有叶松亭的名字,以及一些看不明白的小字。

小孩翻来覆去端详一阵,仰起脑袋,奶声奶气地问道:“小叔要见的是甚么人物?”

叶松亭道:“确是个人物。里头住着的,是定国付大将军付渝,小叔常年在他手下办事。”

正说话间,便有侍卫上前相迎,将二人往府里头引。

兰峥一手紧紧拽着叶松亭宽大的衣袖,两条小短腿飞快甩动,才堪堪跟上大人的步伐。入了气派威严的将军府,就见迎门四株门槐,一面石雕照壁,壁后是一个小院连着前堂,院子里简简单单几丛灌木,一株银杏,无甚夺人眼球的华美景致。

兰峥正觉无趣,跟着叶松亭穿过羊肠一条石子漫的小道,越至前堂后方,顺着云步石梯拾阶而上,再抬眼一望,不想眼前竟豁然开朗——

将军府取得长安内城极佳宝地,依山临水而建,只见那偌大的园内忽见一条清浅水流,泛着粼粼霞色,绕过一片茏葱嘉木蜿蜒而过,又从灼灼奇花泻于石隙之下,几尾鲤鱼临近水面,鱼鳍划过一道道波痕,随着碧浏清水流往那厢亭台水榭。

才道是这府内还藏着这样好的美景,兰峥哇哇感叹,两眼放光,扽着叶松亭的袖口径直往园子里走。

“兰峥,不得放肆。”叶松亭无奈地笑,旋即挥退跟随的侍卫,牵着小孩踏过水边大小石矶,渐向南边水流汇聚之处行去。得了一个月洞门穿过,再经曲桥回廊,一路分花拂柳,抚石依泉,领他往那伸出水池子的曲栏去。

“你且在这稍坐一坐,莫要乱跑。待小叔办完事便带你上街玩儿。”

兰峥坐在半人高的亭凳上,双脚挨不着地,便来回晃动着。初夏的傍晚还略有料峭晚风,舒适惬意,在这处坐着,赏一赏园子里的美景,也确实雅致。

叶松亭深知道他最是个听话懂事的,没有自己的命令,兰峥绝不会胡乱走动,便也心大地留孩子一个人待在那儿。

他快步出亭过池,往栽种着千百竿翠竹环绕之处走去。正恰遥遥望见一个窄袖襕衫、侍卫模样的人匆匆路过,甫一打眼,瞧他竟像是从前在李景侯身边的人,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。

这几年来,凡是与李景侯沾边的一应大小事,叶松亭皆十分敏感。此时不免心生疑窦,眉头一皱,立即放轻脚步尾随其后。好在他身处于茂密竹林间,稍有风过就是一阵沙沙作响,倒是个天然隐声匿形的屏障。

约莫走了一箭之地,竹影摇映处忽见一座房宇,是将军书房,叶松亭原也是要到这里会见付渝的。

看着那人躬身进了书房,此时细细瞧他容貌,青年已可笃定那人原是李景侯的手下之一,只不知他来将军府当差、这会儿又行迹鬼祟,要干甚么故事?

那厢房门被仔细掩上,然而窗纸都是纱糊的,习武之人又耳听八方,叶松亭寻了一处隐秘之地藏身,倾耳窃听书房里头的动静。

里头的人倒是谨慎,正压低了声音小声谈话,谈论的不知是甚么无关紧要的外事。只闻一阵“轰轰轰”难辨言语的杂音入耳,半晌也没听出甚么子丑寅卯来。

“……这事儿……再者说……您还怕区区一个……不成?当年……”

“当年的李……占夺您大将军……之位,对您……”

叶松亭一惊,忙凝神细听,抓着竹竿的手紧紧扣着,关节泛白。

“还目中无人……出言不逊,最后不过是落得举家尸骨无存……”

“……以您现在的地位……不过……像那李景……动动手指头就能碾死……”

甫听得这句,如当头砸在他脑袋上,震得脑浆子都直晃荡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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