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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宠甜+受控癌晚期+走心走肾的坑王缘更写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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热衷于:
「我当你是兄弟你却想上我」;
「你是我遥不可及的瑶光明月」;
「欺兄成瘾,以下犯上。禁断师生」;
「分别多年后以最美好的姿态相见亲吻拥抱」;
「你是特例,你是唯一,你是光」。
喜:
强取豪夺,无意勾引,偏执痴情。

写的几乎全是以上题材,攻暗恋受宠受、攻受有感情基础是一定的。
写文是爱好,顺便写给喜欢我的文的人看~谢谢你的关注和喜爱^^

【策藏】《妖娆》(14) 文/三叹三声收

【腹黑稳重攻×单纯诱受】

兄弟年上,套路套路套路,无脑炖肉。


没有肉,不用看了!
大哥回忆录。大哥说,真是好单纯好不做作的少年啊,你成功地用狗血言情剧的桥段引起了我的注意!有意思!(邪魅一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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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14)

叶茗欢借口回去收拾出行用的物什,便逃也似地出了书房。

再不走的话,他怕湿得一塌糊涂的下身就要被大哥发觉了……

这厢,顾擎见少年从自己身边逃开,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。

乌木书案上摆着那张写着他大名的宣纸,“擎”字的最后一笔歪歪扭扭的,边上还有几滴凌乱狼狈的墨汁。顾擎若有所思地抚上那败笔,末了勾唇笑起来,似是能见着少年窘迫害羞的模样。

少年在他眼里,是最为特别的存在。

十五岁那年,他被所谓的亲生父亲接回这个偌大却陌生的叶府时,内心却并无波澜。

他从小离了爹娘,只被几个面目可憎的人带大,期间流转数人之手,拐带至各地。他在毫无自保能力时总被恶劣地打骂,整日风餐露宿,遍体鳞伤。待到大了些,便被迫在煤窖中做苦工,在与同行的孩子交流下,才知晓,自己是被人贩子从父母手中抢走,才拐卖到这儿来吃苦的。

暗无天日的奴役生活于五年后的一个雨天才终于结束。顾擎逃了出来,却险些在湍急的河流中丧命。没有人救他,没有人怜惜他,他明白,唯有自己强大起来,才有资格活下去。

恰逢落沙湾之战结束,天策军拔营赶回洛阳,途径巴陵县时,顾擎便偷偷混在了队尾,通过不懈努力成功加入了天策府。他无牵无挂,在大大小小的战役中,他不怕死的冲力为天策府做了不少贡献,理所当然地扶摇直上,之后,在军中成了举足轻重的人物。

十数年间,顾擎历经磨难,诸番颠仆后,最终拯救了自己。

待到叶家人找到他时,他并没有惊喜感动。他坦然自若地跟着叶家人马浩浩荡荡地回了长安,认祖归宗后,却仍执拗地不改名换姓,对叶家上下也并无丝毫亲切之感。又说几日之后便回天策府,不在长安久留。

这般生疏冷清,直惹得叶老爷兀自失望伤心不已。

 

直到,某一日无意闯入香梅院,他见到了这个曾有一面之缘的“弟弟”。

幼时的叶茗欢生得玉雪可爱,双眸灵巧动人,他穿着明黄色的厚实棉袄,甩着细长马尾,一蹦一跳的模样,像是个炸得金黄酥脆的糯米丸子。

“糯米丸子”骨碌骨碌地滚过来,就扯着顾擎的袖子,乳声乳气地喊哥哥。顾擎不愿理睬他,他对孩子并无好感,见到这个弟弟,无端端地便会回想起煤窖里,那些在压迫下的孩子,自相残杀时的丑恶嘴脸。

许是叶老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叶茗欢出生后,从未迈出过叶府一步,每时每刻都有七八个下人守着他,唯恐又发生顾擎那样的不幸之事。小少爷在最贪玩的年纪,却守在这个监牢一般的叶府,只有一帮战战兢兢的丫头陪着他,故此,顾擎的出现,对他而言是新鲜的。

他见顾擎不爱搭理他,便牛皮糖一样日夜粘着,将自己的玩具与画册悉数分享与他,他想,这个小哥哥与他年纪相仿,合该会喜欢的。而这些在顾擎眼里,不过是些尘饭涂羹的玩意儿,他甚至恶劣地想,这个弟弟许是在炫耀他含着金汤匙长大,荣华富贵,应有尽有,可笑他只是个在泥里摸爬滚打长大的,肮脏且苦命的腌臜之人。

叶茗欢不知大哥的所思所想,日复一日地愈挫愈勇,几个月的相处下来,顾擎好歹也开始愿意偶尔搭理他一两句话。小少爷总爱缠着顾擎,要他讲在军营中的趣事,亦或是叶府外头的广阔天空。顾擎才发觉,自己这个便宜弟弟真是单纯可爱得紧,听到逗趣之处,会咯咯笑个不止;听闻落寞的事,竟会哭成个泪人儿,活像是自己经历了那些悲惨之事。一同沐浴时,无意见了顾擎身上纵横交错的、大大小小的可怖伤疤,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不断抚摸着他身上或新或旧的痕迹,问他还疼是不疼,而后扑在他宽厚的胸膛中,嘶哑地求他莫要再去打仗,他不要哥哥再流血受伤。

顾擎冰封了十几年的心脏,好像在这一瞬,“咔嚓”裂开了一道缝隙。

又一次,叶茗欢与顾擎一道惹了事,叶父大发雷霆,抄着家法就要揍人。叶茗欢孱弱的小小身子竟挡在了自己面前,生生挨了那一记重鞭,当即就昏了过去。

事后,顾擎还无奈地想,这样俗套的行为,这样幼稚的话语,竟会让内心的冰川一刹消融殆尽。

他捂着微微发烫的脸,一时心绪纷乱。

这个便宜弟弟,真是不得了呵……

 

十八那年,顾擎收到消息,边疆战乱频仍,须即刻回营。临走前,叶茗欢挂在他身上,哭着求他不要走,而后又稀里糊涂地说,不如也带他一道去。

这架势,活像是要与心上人生离死别一般。顾擎用剥离自己一层血肉般的力气,落力扯开了少年的身子,而后扬鞭一挥,俯仰之间,已策马从叶茗欢视线中消失。

他怕再晚一秒,他就再不舍得离开了。

边疆的战事进行地极为顺利,却不承想,半载过后,长安那头却出了变故。

顾擎在军中收到八百里加急的信件后,并未多想,就马不停蹄地赶回了中原,路上足足跑死了三匹马。待回到叶府,只见丧幡满天,遍地灵旗,他未想惊动旁人,直从角门入府,寻着了哭晕过去的小少爷。

少年身着惨白丧服,身子更显羸弱,毫无血色的脸庞满是泪痕,顾擎瞧见了,觉着心脏疼得发抽。

叶父去了,二姨太又常年缠绵病榻,只堪堪吊着一口气。如今,茗欢,也只有他了。

思及从前,少年总是在半夜抱着玉枕想要爬顾擎的床,却被顾擎三番五次地赶出房门。如今,他又怎舍得没了父亲的少年,一个人在夜里哭?

看着躺在身侧的玉润少年,顾擎心中一阵历乱,却不知这激热的情潮缘何而来,直到某日,他从春色无边的梦境中惊醒,又见那适才还在梦里的少年正抱着他的胳膊,骑着他的一条腿,无意识地磨蹭着。旋即,在一片濡湿淫乱的裤裆里的那物,又疯狂地硬挺起来,顾擎的脑袋里轰的一声——才知道,完了。

顾擎正值弱冠,已是个身体发育完全的大男人,风月之事了解不少,对自己为何有这般生理反应知道得一清二楚。

而自己竟这般违背伦理道德,对这个未到成童之年的弟弟起了欲念!一时,顾擎内心天人交战,愧疚不已,可目光一旦落在叶茗欢身上,那颗历乱而荒疏的心,却令他如何也无法逃避。

这一年年的过去,少年确是出落地愈发轩轩韶举,风清月朗。他不再是年幼时那个可笑的炸糯米丸子,而像是一块散发着香甜醉人之味的糕点,让顾擎只想一口吞到肚子里去。

 

顾擎亲手裱起了那幅字,挂在书案背后的墙面之上,左右思忖片刻,又撤了下来,想着不如挂在床幔里头,好教谁也看不见才好。

男人本像是一把开了刃的利剑,如斯锋利森寒,而现下,抚摸着歪歪扭扭的字迹,那张锐利的脸庞倏然变得温和无俦,如三月春水,柔波荡漾。

一如那颗原本坚硬冰冷的心,在遇见少年后,变得这般炙热、鲜活。

脑海中,不禁浮现出少年害羞忸怩,不知是有意亦或无意地喊他“擎哥哥”的模样,猛地下腹抽紧。

“是时候,该收网了……”

 

 

叶茗欢从二姨太的院落中走出,恰好撞见一批换班的侍卫,想起什么,窘迫地咬了咬下唇,转而对身后的侍女道:“寻梅,你回头替我将书房中那只玉如意拿去后院,就说是赏给肖云的。”

顿了顿,又道:“哦,再拿一支上好的化瘀消肿的膏药,一并带过去。”

一旁的踏雪好奇道:“从未见过少爷这般大手笔地赏赐下人呢,那个肖侍卫是立了什么大功,能捞到这许多好处!”

叶茗欢羞愧地涨红了脸,乜了她一眼,“去去去,我平时还亏待了你们不成!在书房里瞧见什么好玩的、喜欢的,就拿了罢,回头知会我一声就好。”

踏雪、寻梅二人“噗嗤”笑了:“多谢少爷!”

“先别高兴太早,你们要在月末前替我赶制出一套新衣裳来,唔,记得要用前些日子西域进贡的那匹薄云纱。”

“知道啦,少爷!”踏雪应道,“这新衣裳……可是为了之后与大少爷的扬州之行?”

寻梅立即接话:“可少爷已有了那许许多多的漂亮衣裳,有些甚至还是崭新的,怎么还要特意赶制一件新衣呀?”

“……”叶茗欢臊得头顶冒烟,羞愤地大叫道,“你们两个臭丫头,就知道多嘴!且下去准备罢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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